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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1章 Chapter121 亲吻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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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莘莘悠悠转醒时,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阴暗之中。

幽暗、逼仄、潮湿, 像一个黑洞洞的深穴。顾莘莘对周身打量几圈, 发现是一口枯井。

这的确是一口柔然百姓弃用的枯井,里面没有水, 洞内很深,顾莘莘抬头估算, 井深起码有四五米,井深,洞口却很小, 加之被枯草掩盖, 很难看出来, 是以她们路过时未曾发觉,一脚踏了进来。

幸运之处同样因为草,井底里是土坷垃地, 若是直接掉进来, 不死也伤,多亏井外飘了不少枯草或树木枯枝进来, 天长日久, 铺了厚厚一层, 接住了她, 让她没有受伤, 只是摔进来冲击力过大, 短暂昏迷而已。

理清思绪, 她将目光投向身侧, 宋致躺在离她不远处,应该也是摔晕未醒,她扑过去轻轻拍他,“宋致!宋致!”

宋致朦朦胧胧睁开眼,被她叫醒,坐了起来。

得知身处枯井的宋致环视四周,打量一圈,井内洞壁光滑,斑驳的石砖还长了青苔,隐约听见“滴答滴哒”水声响。

再往上看,是枯草虚掩的井口,透过交错的枯草,依稀看见朦胧的天空,井外是白天,瞧着光线不强,应该是天刚亮,刚到早晨。

此地不宜久留,两人决意出去,看四周井壁滑溜溜,心中忐忑,不知好不好攀爬。

事实比他们想象更棘手,井深四五米,搁现代不过一层楼半的高度,寻常墙壁两人手脚并用,翻上去并不难。可井里便难度加倍,井壁湿滑,还有层厚厚墙苔,平日里墙苔不起眼,关键时刻却是个大刁难,比天然的润滑油还难缠,手脚放上去便自动滑了下来,越想用劲越滑的快。

两人不死心,试了一次又一次,均滑了下来,别说爬出井,连井一半的位置也上不去。

失败几次的顾莘莘羡慕那些有轻功的武林高手,若是武林高手在,只需像小说里写着轻轻一踏足“提气纵行,身影轻魅”便飞了出去。哪里像她,只有点拳脚功夫,打架可以,一跳个大几米,飞出井底却是不行的。

顾莘莘再转眼搜索四周,想看看有什么垫脚的物什,垫高些好爬,但很遗憾,枯井里除开有些杂草,什么都没有。

这时宋致忽然蹲下身,指指自己:“不然,顾姑娘踩着我的肩试试?”

若是平日,脸薄的宋公子绝不会提这些要求,眼下情非得已,由不得多虑。

顾莘莘没矫情,出去要紧,便踩着宋致的肩膀往上,结局依旧遗憾,即便踩着了宋致的肩,两人的高度也只能够摸到井壁的一半,想爬上去,还差一大截。

顾莘莘不甘心,抓着墙壁的砖缝,又往上蹬了蹬,结果脚下失控,差点没摔!

宋致见状不敢再让她冒险,叫她下来。攀井失败的两人坐在原位,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
顾莘莘仰头看向井口,有想大声喊叫引周围居民过来的冲动,不过,转念一想又放弃了,这是柔然人的地盘,居民不是月城的居民,而是敌军百姓,到时别没得救,反而被围捕,于是讪讪地放下念头。

而误会就在此处,她并不知道此时的谢栩已带兵进了柔然,两方联军都在找她们。

宋致似乎也被这种想法误导,也是,谁也没想到,救“妻”心切的戍北候,竟能冒着两国交恶的风险,强势入兵柔然。

再想着这井底什么都没有,阴冷潮湿,没吃没喝,最关键的是,连水源都没有,长时间耗下去,两人绝对受不了。

而两人方才各种折腾,攀爬,翻阅,若出不去,那一切的折腾,都是胡乱消耗体力,做无用功。两人决意消停一会,养精蓄锐,顺便再观察观察情况,随机应变。

两人又坐到了原位。

“歇会吧。”顾莘莘说。

嘴上这么说,两人仍是紧密注视着井口的动静,若有风吹草动即刻反应。

见宋致比自己还认真,再瞧他抿唇凝重的表情,顾莘莘以己度人,问:“是不是后悔自己不是武林高手?”

宋致微微颔首,有些汗颜。

顾莘莘原本只是调侃,毕竟两人干坐无事,随口提的问,不想宋致真被她猜中了。

实际上,大多男人都有类似的保护欲,若跟女子同时受困,或遇到某种险境,都会有“为何我不能再强大,保护自己,也带她脱离困境”的想法。

顾莘莘理解,不过提起这个话题,倒让她想起一个疑惑多时的疑问。

“宋致,你为什么不精通武艺?是身体原因还是?”顾莘莘跟宋致结识没多久,便知他武艺一般。

比起历代皇室的骄纵宠溺,这一代的皇帝对新贵们的要求算是严格,毕竟这些年边疆动荡,新贵们不仅是贵族子弟,更是国家未来的栋梁与指望,所以才有京中“培梁院”的开办,就是为了培养下一辈优秀子弟。京中子弟除了从小锦衣玉食,文学武艺都得磨炼,小爵爷凌封便是很好的例子,看似豪爽跋扈,实则文武双全,便连出身边陲小镇的戍北候,亦在文武双面丝毫不落,可为何宋致文墨满腹却武艺生疏?这也不像他严苛自律,完美主义的风格。

宋致显然为这个问题苦恼过,默了会道:“此事说来长远,应是娘胎带来的遗症,我娘怀我时,身体不佳,缠绵病床许久,是以自我生下来,体质不如常人,年少时也想过习武改变,但效果并不明显,反倒习武过度,引起身体不适,家里只能放弃,而我哪怕想学,也束缚于自身资质,无法精进。”

“原是这样。”顾莘莘理解了。

宋致这种情况算是先天原因,过去顾莘莘在现代有听过类似例子,孕妇在孕期若身体不佳,无法给予胎儿所需的营养与支撑,孩子生下来会身体娇弱些。

她不禁好奇,宋大人如此疼爱夫人,照说宋夫人嫁过去,有夫君与婆家百般疼爱,定是身心舒坦,怎地还会情况不佳,导致胎儿发育不良呢?

不过这是别家的事,她不好问,或许这跟宋夫人的体质也有关,她一个晚辈,不该多过八卦。

见她沉眉不语,宋致倒是显出几分疑虑,“顾姑娘可是嫌在下手脚功夫不如那些武将,不能保护女子,甚至不能带你出这口枯井……”

宋致此时的心情略为焦急,他从小便好学自律,年轻一辈的子弟,满京城论起经纶才干,他称第二,没人敢称第一,便是陛下的两位皇子,从小有太傅悉心教导,也不如他,这亦是陛下高看他的理由之一。

谁也不知道,宋致心里是有遗憾的,他通文墨、晓时政,有才能与抱负,唯独武艺不精,试问,哪个男儿不希望自己文武双全,英武伟岸呢?

这会顾莘莘问起这个话题,他担心顾莘莘嫌弃自己武艺不好,暗恋中的人总是想得格外多,若顾莘莘真看不上他的武艺,那其他方面,会不会也受影响?

没想到顾莘莘说:“没有啊。”她看着他认真道:“相反,我很佩服你。”

她说的是真话。

一个文弱的男人,在国局动荡至极,投笔从戎,远赴边疆,这种勇气比孔武有力的武将更难得。

虽说押运官只负责运输粮草,也有武艺高强的副官或侍卫协助,但能挑起这种重担,不辞艰苦,不惧颠沛,边关内陆两头奔波,本身就是一种勇气。

她的确心存敬佩,毕竟按他的出身,顶着家族荣誉与陛下的青眼,想要在京内做个舒舒服服不受任何风雨的京官,太容易了。

顾莘莘真心实意道:“你能做出这样的决定,已经很了不起,听说陛下的两个皇子,都没有勇气自愿赶赴边疆呢。”

这也是真话,哪怕陛下及朝廷尽全力栽培两位皇子,亦是收效甚微,两位皇子,大皇子平庸无才干,二皇子更是懦弱,过去为了给皇子增功,二皇子去边关还是陛下强硬塞去的。如今边关再乱,皇帝不开口,两个皇子便有多远躲多远。

当然,这也跟皇储间的勾心斗角有关,毕竟边关是危险之地,万一出了什么意外,未来大好河山就拱手让人了。换个角度顾莘莘能理解,毕竟人性趋利,大多数的人都是自私的。

宋致则没有回答,眉眼却是舒展了许多,有关朝政大事,他在外鲜少多言,但能听到她对自己的认可,他又忍不住心里微甜。

直到顾莘莘问出另一个问题——“我还有个问题奇怪,你怎么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成婚?你家里没给你做打算吗?”

宋致闻言一怔,而顾莘莘则是心头打鼓!

若说上面的问题是疑惑已久,那这个问题,便是在顾莘莘心里盘旋了无数遍!

这亦是一柄悬在她心上多久的利剑——她与宋致的那段娃娃亲!她无数遍想问,又不敢开口的话题。

今天,她终于鼓起勇气!她的确很想知道,宋家与谢家的姻亲后来到底如何了!当年她捣乱惹得宋致不满,单方面取消婚约,虽说宋府的门风应该不会毁约,但后来她义无反顾追随谢栩去了千里迢迢外的京城,林县的舅舅舅母们哪怕再贪心势利,也该知道拿她没辙,取消婚约吧。

若是如此,那她跟宋致早就该两清了,宋致眼下早到了成婚年纪,早该娶亲,可怎地到了二十岁,还没动静呢?大陈男儿十四五便成婚,宋府难道就不着急么?

这些问题顾莘莘想过了无数遍,但没有勇气发问,毕竟,过去她就是当事人,娃娃亲对象啊!

她只能旁推测敲,假装无意问出。

没想到,顾莘莘还真低估她那一摊子奇葩亲戚!

她那对贪心的舅舅舅母,真不是一般人。

此刻,这个问题落在宋致眼中,同样为难。

他并不知道眼前女子就是他的“未婚妻”,相反,上次两人见面后,还有顾莘莘不知晓的后续。

自三年前在边陲小镇与“未婚妻”不欢而散后,宋致便打定主意散了这场婚事,奈何宋家门风严谨,信守承诺,祖辈上定下来的娃娃亲,宋家本不欲反悔,但见儿子实在不喜谢家姑娘,宋夫人疼爱儿子,怕强扭的瓜不甜,也不愿儿子这辈子所遇非人,郁郁寡欢,便说服夫君取消亲事。

不想谢家那边,顾莘莘的舅舅舅母同样有自己的小九九,当年顾莘莘明明追随谢栩来了京城,摆明不会再回去接受他们摆布,但谢家夫妻贪恋权势,仍妄想着有朝一日想法把外甥女抓回来,或者用其他的手段逼外甥女就范,好攀上宋家的高枝。存了心思的他们不愿取消婚事,先是以顾莘莘重孝在身不得成婚为由拖时间,后来三年孝期满了,宋家有心取消婚事,谢家娘舅竟又编了个借口,说是外甥女因父母身亡打击过大,出了孝期仍身体不好,缠绵病榻,正在医治中……

得,他们既说了这话,宋家又岂是落井下石的人,便不好再提解除婚约的事,只能一等再等。而这一过程中,宋家有提前去探望,或者将未来媳妇接到京中医治的想法,都被谢家狡猾地推脱隐瞒。

原本这事若是摊开说,明明朗朗解决,双方早就从这桩事里解脱,坏就坏在谢家人的贪婪算计,宋家以及宋致一个好好有为青年,硬是在谎言里拖了一年又一年,熬成了大龄青年。

宋夫人为这事着急不已,想她的儿子,在京里多少人爱慕,偏偏成了晚婚的,可急也没用,夫君虽疼爱她,名誉上却是个极有原则的人,即便退婚,也得再等等,等对方姑娘好了,或者哪天病得更重,大夫确定不能治,双方再磋商退亲。而也亏了这些年国家动荡,京中不少子弟为了国家与抱负,投笔从戎,无心成婚,不止宋致一个大龄青年,加之儿子说不着急,宋夫人才好受些。

其实宋致哪里是不着急,他也是急的,只是不愿母亲更担忧而已。

这些年,宋致早就想取消这桩不中意的娃娃亲了,尤其在认识顾莘莘以后。

他并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未婚妻,真以为她就是个身份单纯的女子,这些年相处,他与谢栩如出一辙,步步坠入情网。

这亦是他矛盾的根源,他深知自己有婚约,虽打定好主意要退,但一日未退,一日便不能坦坦荡荡毫无负担。所以面对顾莘莘,他一直不敢将心意剖析,哪怕这些年,他曾有无数机会表白。

就如眼下,顾莘莘问他为何还没有成婚。

有那么一瞬间,他很想看着她的眼睛,郑重其事剖白心迹,但最后他将话头藏了回去。

他这一生,家教森严,理法分明,若是他向一个女子示爱,必然是他有足够的条件追求她,可如今他背负着不清不楚的婚约,对顾莘莘说那些话,不亚于脚踏两只船,不负责任,也不够尊重对方。

他做不出来,于是那些话他终忍住了,只朝着顾莘莘笑笑道:“缘分未到。”

嗯,缘分未到。你我缘分未到,或者,我表白的契机未到,但未来可期。

总之,几个字,藏了千言万语与无限期待。

而对他的回答,顾莘莘回了个笑。

她并不知宋致所想,只觉得对方不愿多谈,总有自己的考量,她不会刨根问底。

两人又在那坐了片刻,直到——顾莘莘看到宋致拿起井底一捧枯草,放在手心,开始揉搓。

顾莘莘起初没懂,看着他半晌道:“你这是……做绳子?”

宋致点头,往头顶一指,“那上面有块凸起的石块,如果绳子能套上去,我们就能沿着绳子爬出井底。”

原来,两人聊天的同时,宋致一心多用,开始了自己的自救,他观察头顶的井口,发现井底墙壁有一处凸起的尖锐石头,若是能有根绳子打个圆圈套在上面,慢慢沿着绳索往上爬,就能爬出去。

顾莘莘顿觉他主意甚妙,也抓了一捧枯草揉搓,揉了半天散乱一团,扭头看宋致才发现,原来编草绳也是有机巧的,将枯草里选取坚韧的草茎,无用的浮草渣拂去,将草茎放入掌心,按照一定的规律编织再扭转拢紧,紧束。

顾莘莘好奇地问:“你怎么懂这个的?”

一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,怎么懂底层劳动人民粗俗的活计?

宋致平静道:“做押运官后,在军营里学的。”

他过去的确不会,后来加入军营,向一些底层士兵们学的,不想现在派上了用场。

顾莘莘颔首认同,甭管他是豪门子弟出身,还是后期进入军营的高级军官,肯向基层人民学习这种粗活,虚心求教,何尝不是一种美德。

对此宋致谦虚一笑,道:“区区小事罢了,学无止境,日后还有得学呢。”

顾莘莘点头,觉得这方面宋致与谢栩有些相似,或许这世上优秀的人都以好学向上著称吧。

接下来的时间,顾莘莘一边跟宋致聊着天,一边学着他的姿势编绳索,绳索不难编,只是井里枯草不够,又分布得散漫,两人边编边寻,不知不觉几个时辰便过了,再看看手底,功夫不负有心人,竟编出两丈多长的绳子,拉扯一番,极为结实,只要套上上面凸起的石头,两人便能爬上去。

随后,两人将绳子打了个圈结,用力往上抛,这也是考验机巧的时候,顾莘莘的作用显现出来,她久习箭法及枪法,眼力远超常人,她将绳索套好死结后,瞄准目标,用力往上抛,抛了几次后,绳索便套上了石头。

顾莘莘欣喜地拍拍手掌,不想,肚子咕咕叫了两声。

她尴尬地看看宋致,宋致则是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。

两人自昨夜掉进来,到现在十几个小时,没吃没喝,腹内早受不住了。

宋致安慰道:“再忍忍,等天黑我们就能出去了。”

为什么绳子套上去不立马走还要等天黑,因为白日里附近都是农田,两人一爬出井口,便会被人发现报官,谨慎起见,决定天黑再出动。

距离天黑还有两个时辰,两人坐在井底里等。

顾莘莘觉得时间从未这么漫长过,尤其是饿着肚子的情况下,盼星星盼月亮,总算看到井外的天渐渐黑下来,终于可以开动了!

顾莘莘摩拳擦掌,抓着绳索便要往上,宋致拦住了她,说:“我先来。”

他先上,爬上去后好拉她,况且万一有什么危险,他可以一马当先的面对。

考虑到男人再文弱,力气上仍比女人更占优势,顾莘莘答应了。接下来她便仰着头,看着宋致沿着绳子往上爬。而她在下面等着,等他快爬上后,自己再跟着往上。

眼见宋致即将攀上那块凸起的石头,顾莘莘摸向绳索,准备攀爬。

而宋致大概是担心她的安危,将头低下来,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的她,井底本身光线就弱,唯一的光线靠着洞口的太阳,照进的一点光,可现在天黑了,失去了唯一的光源,人的视线越发不清楚。

顾莘莘并没有太在意,攀个绳子罢了,环境幽暗,她可以摸索着前进。

可就在此时,宋致似乎瞧见了什么,目光一拧,说了句“等等”。

顾莘莘闻声停下,但光线实在太过昏暗,哪怕顾莘莘睁大眼瞧向四周,亦看不到什么什么可疑物。

直到听到“嘶嘶……”的声音,顾莘莘猛地顿悟,但为时已晚,她感觉黑暗中有什么湿冷而滑腻的细长玩意,往身边凑过来,她想退已经来不及了,幽暗中只听宋致一声大喊:“小心!”

他的行动竟比声音还快,顾莘莘尚未反应过来,宋致已从上面再度跳下来,将她一把推开,黑暗中他手往周围用力一拂,有什么物什“啪”地摔了出去,待顾莘莘再回神,宋致已经摔在井底里,而他周身不远处,是一条摔死的蛇。

——他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推离蛇口,而凶暴的蛇咬了他。

顾莘莘低头,借着外头幽暗的月光,看他的手腕,一道细细的牙口,正冒着殷血滴子。

“不好!”顾莘莘急道:“蛇真的咬到你了!”

她来古代这么久,第一次遇见蛇,她不知那是什么蛇,但宋致为了救她以身犯险是真的,万一真是剧毒的蛇就完蛋了。

她焦灼起来,紧盯宋致的伤口,不知是该用古代的土办法凑过去吸个毒,还是用现代的办法切个十字口将毒血挤出,她遗憾自己没有太多医学知识,关键时刻手足无措。

见她惊慌,宋致反而出言安慰,“不要怕,我看到了,是条圆头蛇,蛇头三角为毒蛇,圆头大多无毒,这条应该没毒,只是咬个口子而已。”

“你真的看见了?”

“嗯。”宋致的回答很肯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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